叁、徐芝槐(1-2)
样,别人的范本不适用於我,这个缪思的定义,从一开始就不同了。」 所以我出国了,那本应是我的第一步,更是最後一步。我还是想和他做朋友,而这,成了我首尾步间最错误的判断。取得学位後,我和父母认真讨论过要不要回国,怎会算到,因詹凑一场车祸,所有的满打满算就全变了样。我不敢和人诚实提,我害怕被嘲笑。原来这就是你的决心,简直b芦苇更易摧折。人都应该要有点恐惧的事物,才不至於骄矜自傲,可同时过於软弱又不被允许。 就连宋麓所知的,都是经添减後的美化版本。 「你这样我也心疼。」宋麓叹,「说真的啊槐槐,你去国外两年,根本就没放下过他。」 我望着墙上投影,记忆卷动,在我的心湖上。 我告诉宋麓,我知道,现在你说出来,所以你我都明白了。 距离在最大程度上隔开了我和詹凑,然而那两年的创作,也少不了他影子,归国後首场个展更是充斥他的痕迹。 以自然为题结合各sE釉彩所撑出的明亮空间中,有一面墙显得肃穆黯淡,我用瓷片模拟水形,录下了两年间到过的湖河、大洋,录下它们不为外人知的交谈,然後JiNg缩成十来分钟的音档,放在物件旁边,观者需要进入那一唱一和中,才能看见作品趋近完全的样子。 开幕式当日,詹凑还带了一束蓝玫瑰来,漂亮得刺目且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