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詹凑（2）

我们回了帐篷，她的目光藉由透明窗片掷向外，我没告诉她，若非起行前她碎语了句假如帐篷是透明的，能边看雪边在篷内煮饭该有多好，我也不会特意弄来那几块TPU窗好满足她的想像。

    言语有时无济於事，行动背後的动因也不容许深究。

    徐芝槐脱下外套，走上叠了数张防寒垫和电热毯的简易睡床，我转身拉上窗户的遮光层，瞬时篷内所有的光都似洄游的鲑回到燃烧整夜的野炊柴炉中，零星柴片持续在劈啪声中自献，解T时的热情率先灼烧到我。

    我慢慢走向徐芝槐，她主动将手伸起，迎接我的抵达。

    我看见她脸上的困疑，一点跃跃yu试，还有一种无路可返的决绝。

    「詹凑，你好反常。」

    「还是其实你想这麽做很久了？」

    这些话被说出时，我们的衣衫早已尽褪，我正犹豫该从她光洁肌肤的哪处再次落手。

    徐芝槐没得到我的答覆，她扳正我的脸，那红泽围润的眼周认可了我在她身上做的努力。我稍微坐直身子，看着她，说起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还觉可笑的话——

    刚刚在外面，我是在等你。

    为什麽？

    想亲眼看到那一幕。我说，你回来，走向帐篷的那一幕。

    徐芝槐淡淡地笑了，往前挪了挪，脚踝碰着我憋昂的下身。我垂眸，将她身上的羊毛毯拉得更密实，另一手捉住她不安分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