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苏冉升(1-2)
的过往,我们暂且还未和彼此醉然道述,可我想,这也许就是那男人所漠视的。是人,就都有一份等待被理解的区块,尽管尝试了却做不到,你也愿意无条件地接纳。 我认为之门是这样一种人。 而他的出现,踩在那「刚好」的点上,不早亦不迟,举目便见你前来。 我放开徐芝槐,她抬起头,漆墨般的邃瞳固着我:「冉升,宋麓是真的喜欢你。」 「我明白。」我点了个头,「从没当玩笑,虽然他看着很不正经。」 「那是他的优点。」她笑,「我知道,这你也明白。」 他俩走後,小雨飘降。我走出铁门,看向那块电烧木门牌,感觉自己再次幻化为沙,游荡海陆之际。 宋麓提过的往昔少得可怜,最具连贯X的,大抵是他着迷临海紮营的经验。「我在清水断崖附近的一处海滩跳过舞哦!」小巷里他回忆当时,就在我面前醺然演出。晕融路灯下,忽然他做了个似豚腾跃水面的滑稽动作,落地时拐了踝,我赶忙上前拉住他,问他从哪学的。 宋麓驼着身笑,左手软绵绵地一挥:「槐槐……呵,她都这样上马,她骑得很好,真的很好……我也不差啦!」 那天他刚结束嘉德秋拍行返台,茶会落幕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