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难训得很!
/br> 他是个双性人没错,这个时代缺少对双性人的认同,他从小因为这个身份吃了多少苦,在最后这段时间,他反而有点解脱的意味。 高启强站起身来,展开瘦弱的双臂,像只度迁的飞鸟,最后一次拥抱了带有鱼腥味的空气。 “哐当” “哥?”高启盛探出颗头,不住地往他这看。 高启强赶忙换上一副笑脸,把碗渣子迅速往垃圾桶一扔,回头向弟弟示意自己没事。 只是那一脸疲惫的可怜样儿,没有任何说服力,至少骗不过高启盛,他放下遥控器,轻手轻脚地走到他哥旁边,像对待一个玻璃制品一样。 “你最近老是心神不宁,鱼档出问题了?缺钱吗?龙哥欺负你了?” 弟弟总是能看出哥哥有心事,但人是逃不过经验论的,他怎么能想到哥哥在为自首的事发愁,又怎么能想到哥哥复杂的,糅合了解脱、愧疚、放纵的心情。 高启强擦干净手,轻轻摸了一下弟弟的脸,让他早一点上床睡觉。 临睡前,高启强坐在自己床上,给自己最后一晚下了通牒。 他没有点灯,像是面对自己过去失败的三十年人生一样,褪去腿部的衣物,直面了那个陌生的性器官。 它柔软、敏感,可怜见天得没被任何人重视过,所以还饱有着天真,敏感得经不起摧残,和它心死的主人完全相反,这个温柔的造物只是因为有人在看着它,而羞涩得流出晶莹水液,红红润润的翘着豆豆,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