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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洗一下。不影响意头的,我们这洗了,也叫落福,把福气落在家里头。” 许解洲看着树上飘逸的红绸带,笑道,“还蛮有意思的。” 沈青闻:“对啊,我们这很信这个的,基本每个小孩一出生就会有长辈给他取一条回来,放在枕头里面,这样的小孩就会健健康康长大。” 沈青闻伸手,把手里的红绸带递给许解洲,许解洲的手掌无可避免地从沈青闻热热的手心蹭过。 许解洲:“颜色很正,很好看。” 确实,红布的红色很端正,典雅,不过村里的红布要挂一年,为了美观,必须要掉色不太厉害,只能买好的红布料。 娟布绮丽,将许解洲的指节映衬得汉白玉似的光泽。 沈青闻有些自卑把把手蜷起来,太多茧子了,而且太黑了。 许解洲把祈福带折好放进口袋里,和沈青闻绕田野的近路回去。 这几天,天气回暖的厉害,太阳也温暖,田野长了很多杂草,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稻梗。路两侧开满了小白花,许解洲写生物试卷的时候了解过一些,是八十年代时候从国外传进来的入侵物种。 他在他外婆那条村也见过很多。 不过现在开这种小白花,倒不难看,反而很有春天的感觉,阳光也很好,让人无端平静下来,思绪飘远。 一路无言,绕过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