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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又摔了下去,趴在脏W的雪地上,狼狈不堪。 常深终于走到了她面前,慢慢蹲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仿佛眼前这一切就是一场梦,下一瞬面前的乖nV孩就会像无数次梦境一样消失在他眼前。 但她不给他看,拼了命地埋头,将巴掌大的一张脸躲进宽大的棉服里。 常深喉结微动,话一出口,像是被什么梗住,沙哑难听:“宛宛……” 她的脑袋埋得更深了。 常深眼眶霎时通红,手忙脚乱地从棉服里面将她的脸捧起来,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 那一瞬,常深的心开始以春日柳条cH0U枝的速度复活,面前是他日思夜想,每时每分都让他受煎熬的一张脸。 他不会认错,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认错。 常深一寸一寸执拗地抚m0着她的脸,终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整个人用力收拢进怀里。 “乖宝贝,是哥哥的乖宝贝,宛宛?宛宛……”常深大手掌着她的脑袋,脸颊蹭着她的发她的额,一遍又一遍,吻着她的额,她的脸。 宛宛被他用力抱得喘不过气来,越是挣扎他越是抱得紧,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入他的骨血。 他嘴里喃喃,像在跟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