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印象
xxbank那边的对账单还出了问题,几个电话打过去,说大马政府近期对艺术品的管控政策发生了变更,木若又联系大马政府那边,几个部门又开始踢皮球。政策变了,之前做的账又要改,幸亏后来老师打了招呼,不然木若又要切身T验一回大马那急Si人的磨叽作风。 工作压力大,上个月木若几乎天天宅家,每天就穿着睡衣在家里晃,头和衣服一周洗一次,连每天的晨跑健身都搁置了。 起不来。 于是,时隔多年的痘痘,又来了。 “你们家离这里近不近呀”,见木若没回答,阿姨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有空来做做头浴啊,这边收费不贵,一个疗程168,很管用的。” 麻麻洗完了,放在木若脚边的包被拿起。今天穿了双烂袜子的木若暗叫不好,赶紧左脚叠右脚,挡住了大脚趾上的那个洞洞。 阿姨专心搓头,口中喋喋不休,还在推销她的产品,“不来也没关系的,自愿,但我们这个头浴真的管用,好多顾客都试过的……” “唉唉痛啊!” 隔壁床突然传来一声nV人尖叫,虽说嘶哑无力,还是听得木若心惊r0U跳。 “你把火罐给她往下移,别老放在一个地方”,头上的阿姨说着腾出一只手去教那个拔火罐的,“慢慢挪,不要停,对,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