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

    棘刺用力攥着博士脑后的椅背,从脖颈到大腿都倏地绷直了,嘴里随意地咕哝了几句可能是再快点或者用力之类的短语,与博士相连的部位又一次——大概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这不重要——狠狠地绞紧,缠得博士也忍不住更用力地掐住发红的古铜色大腿根。

    roubang还抵在xue心摩擦耸动着,把刚才从深处喷淋出的春潮捣弄得到处都是。性欲过了最高峰后,这种卖力的取悦也只能让棘刺肚子里泛起一阵阵酸麻和钝痛。他本能地绷紧腹肌,喉咙里发出一阵餍足的喟叹,眯着眼想交换一个高潮后的吻,可惜低头只能看到怀里是个黑漆漆的铁罐头脑袋。办公室里只象征性地开了盏落地灯,光线暗到面罩上都映不出近在咫尺的棘刺的脸。

    “哎呦……”

    面罩脑袋被拍了拍,里头立刻传出一声故作可怜的陪笑:“对不起嘛,头套摘不下来的。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去沙发上?”

    “我不累。”

    虽然这么说着,棘刺也还是很配合地慢慢站起来,让博士的性器从身体里滑出去。失去堵塞物的rou道立刻微微收缩起来,令博士好容易灌进去或是榨出来的混合体液淋在深色的大腿内侧,黑色的转椅,红色的地毯,白色的地砖,最后是浅黄色的布艺沙发上。

    说是沙发,其实是一张带靠背和扶手的折叠床,可能是以“熬夜办公需要休息的场所”为理由向凯尔希医生申请来的。早在第一次厮混时,棘刺就注意到博士对于营造一个宽敞舒适的zuoai场所其实没什么兴趣,自己亦然,于是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挤在沙发的角落里干到差点被阿米娅查房,那之后,这张折叠床就再也没有发挥过该有的正常功能——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