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

审判庭不明白,很多岛上的干员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不明白,这都无所谓。真正让棘刺觉得无力的,是身下这个最好的朋友,也不明白。

    看看现在这家伙的样子——锻炼得当的rou体狼狈地抽搐着,饱满的肌rou收紧又放松,白皙的肤色染上暧昧的粉红,每当棘刺撞得重了,他就会仰起头露出汗湿的额头,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又死要面子不肯求棘刺停下。这都是他自找的,谁让这家伙和自己做过以后,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最后就得出个“公平”的结论——如果阿戈尔要挨cao,那黎博利也一样挨cao——都上床了,还搞这套理想主义干什么?

    想到这,棘刺心里又有些恼火了。他索性停下,看极境因为被压着而摸不到前面就难耐得扭来扭去,想摩擦被子射出来,故意使上手劲按住极境的腰背不让他动。极境果然承受不了了,发现自己腰没法动、后xue里的玩意也停止了工作,离高潮只差一步的落差感折磨得他晃动起了臀部,笨拙地取悦身后的人:“兄弟、好兄弟,别这样……”

    “……谁是你好兄弟?”

    “……?”

    极境没反应过来棘刺含着怒气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他的脑子已经彻底被情热占据,转都转不动了。他只剩一个本能般的念头,他得快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哄哄身后的人,让自己少遭点罪。

    突然,一道灵光在他混成一团的脑海里闪过,极境拼命仰起头,用眼神示意扔在床头的背包。

    “快,我包里……嗯,有礼……礼物,哈啊啊,给你的……”

    不知道是什么缓兵之计,棘刺有些怀疑地抓过背包,打开,晃了晃,一阵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