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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苏醒过来,压着我又不停地做了三四次,最后我被他cao射出来的东西稀得只剩下前列腺液,我们才结束。 这场让人无比欢娱性爱最终在第二天清晨才结束,天蒙蒙亮时我看见窗户外的一点鱼肚白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便看见梁厉全是肌rou的漂亮胴体躺在我的身边,这时候我意识到我可能遇到麻烦了。 这个麻烦以至于我现在都解决不了,尽管英国同性离婚的程序并不复杂,但梁厉从回柏林之后总是对我提出离婚避而不谈。 我工作不算轻松,每天得忙碌到八点才能回家,没有时间再去和他纠缠,于是就没有再理睬他对我的短信轰炸。 不料在我一天回家的晚上,我刚把车停在停车场下车,就看见梁厉带着一顶鸭嘴帽靠在柱子上吞云吐雾。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迅速抬起头连忙将烟捻灭:“铭哥,你怎么不回我信息。” “没时间。况且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我不同意分手。”他有些着急地冲到我面前。 我斜着眼睛看向他:“怎么?你要打我么?” “没有。”听见我的话,他身上的气焰一瞬间熄灭,低下头沮丧地说:“我不想和你分手,我爸那边我已经应付好了,我们还能在一起,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抬起手拉住我胳膊一下一下地轻轻摇晃,像条摇尾乞怜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