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变
“还难受吗?” 医务室关门,她和班主任请了假,一个人带冯荷去市中心医院看病。林缎书熟练地挂号、缴费,和医生讨论冯荷的病情。 接近39℃的高烧,林缎书陪冯荷打了两瓶吊针,在西药室取了药。她们下午三点多离开医院,冯荷以为她可以回宿舍休息,结果被林缎书带来一个陌生的地方。 冯荷问她:“这是哪里?” 林缎书顿了两秒,掏出钥匙开门:“我家。” 冯荷倒在林缎书卧室的床上睡了漫长一觉,睡梦里有人一直用毛巾帮她擦汗。 “好多了。” 这场雨又大了,狂风拽动枯枝败叶飞向空中旋转,雷电咆哮着撕碎夜幕,摧枯拉朽的气势想把整座城市变成一片无人生还的废墟。 冯荷双手捧着水杯,说完那句话,盯着透明见底的水面走神。 林缎书真的好矛盾啊,已经和她决裂了,还这样关心她的死活,班长没必要为同学做到这一步吧。 没有人说话。 林缎书坐在椅子上,清瘦的身与伶仃的影相吊,散发着浓烈到无以复加的孤独与绝望。 冯荷持续烧了三天,病毒性喉咙发炎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