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瑕感到宁月珠的脸颊抵在自己的额头,阿姐叹了口气,对她说抱歉。 “我没有顾好你,”宁月珠m0着meimei的小脑袋,“善善,你回来吧,好不好?” 宁瑕对这提议不感兴趣——只要那个卫七还占着延光殿,她就绝不肯再进去。 她搂住宁月珠的肩膀,老气横秋道我不怪你:“我晓得阿姐没有功夫来看我,因为叔父要你去祭典上跳舞嘛,”她越说声音越大,“倘若父王在,就一定不会让你做这种事,可恶!” 春祭时王nV当以舞乐娱神,宁月珠于音律一道资质平平,好在剑术也勉强可以算作一种舞蹈。近来宁月珠很少见到她这位叔父,大约三日前宁敕打发了一名内侍来转告她,陛下yu使帝姬于庆典中献舞。 宁敕尚无子嗣,所以她与宁瑕还可以占着帝姬的名号。宁月珠说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父亲教她用剑当然不是为了当众表演耍把戏似的剑舞,不过也有人很希望她接下这件差事。 那天傍晚卫七发现了潜入他书房的宁月珠,人赃并获,宁月珠无可辩驳,然而对方也没有追究她的宵小行径,只闲闲地说起了下个月的庆典。 卫七以手指在桌案上画了一张简图,他示意宁月珠记住城外祭台的布局式样,以及彼时宁敕和烛隐的方位。 “国师大人常以羽冠纱巾覆面,请殿下借剑舞之机揭去国师的面巾,”卫七的提议令人心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