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嗟磨
欺身向前,掐着他一条腿抬高,接着一入到底。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祁思远还是被撞出一声闷哼,连忙咬紧嘴唇防止声音泄露,程澈最喜欢他在床上的各种叫声,于对他而言,这些呻吟却代表着屈辱。 程澈早就知道祁思远什么德行,想着人还算有趣并未刻意调教过他在床上该有的叫声,没经过调教的狗即使做错什么主人也能宽恕。 但不代表会无所作为。 镂空口塞被强制塞进嘴里,双手束缚在脑后,口塞中间的金属压着舌头不能动,因此唾液不能吞咽,只能随着嘴角流出。 祁思远像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具娃娃,跟着程澈的动作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尖锐的,舒服的,压抑的,迫切的,程澈满意极了,压着人做个了舒服。 祁思远不知道那天究竟做了多久,他依稀记得后来他敏感到能在程澈随意的抚慰下射精,隐约听见程澈调笑着说射多了不好,随手把那根好不容易抽出来的尿道棒又给插了进去,他只记得昏睡前的最后一眼是录像机上一直闪烁的红点。 程澈怎么敢! 于修竹凌晨接到程澈的电话,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刚穿好衣服就被保镖请上了车。 于修竹带着怨气推门而入,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气息让他眉头皱起,程家阿姨一个垂眸换床品,一个帮病人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