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继续憋尿/自我犬化

    a步伐不稳，全靠顾照森，才能勉强行走。

    好在路上行人不多，但a的脸还是被羞耻烧得通红。

    好丢脸。

    他小腹如同怀了一个畸形的胎儿，每走一步都艰难万分，腹间鼓胀的尿意逼得他眼睛发红，就这么一段路，他便已鬓角微湿，双颊晕红。

    总算到车附近。

    顾照森并没有为难a的意思，扮演好一个好情人的身份，礼貌性地让a先上车。

    直到现在，a还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在车边站了一会，才艰难地抬腿，上车。

    临进去时，a忍不住望了养父的店一眼。

    没发现顾照森背对着光，笑容收了一些。

    车门关上，车辆缓缓开启。

    a被这动静吓得身体一抖，胸腔里的器官快要撞出来，他现在胆子小得可怜。

    顾照森看在眼里，面上的笑意越盛，甚至连刚刚浮起来的不悦都压下去一点。

    不管什么时候，他还是觉得a的反应，永远都是那么有意思。

    让他想想，他要怎么开始呢？

    大概顾照森的情绪难得外露得那么明显，明显到a也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