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失控,求主人骑在自己头上,微
裤裆,两指捏紧缝合处用力扯出一个破洞,阳具没了布料的阻挡弹出。 “嗯~”,终于顺了气,只是这样子丢人的很。 途湳早斜了身子盯着,见那红薯般的阳具弹出还冒着热气,上面青筋环绕,guitou的马眼上满是白色的液体。 沾了凉风后激动的抖了抖。 唔,下面好痒,只是看到就想起了它在自己xue里捅的感觉。 平日里软着的时候粉红色的一坨,硬了之后变得深红,还是用的少了,比起大公子的红黑丑陋的东西······ 他更喜欢这根。 但是他下面那个yin洞不这样,只要是捅进去的东西都喜欢,都能凿出yin水。 yin荡sao浪得紧。 若是女子也就罢了,偏又多长了根东西,凭什么同为男人他要被骑在他人身下。 他应该骑在别人身上,如现在一般。 下面忍不住涌出水,他挺腰夹紧大腿根,xuerou不自觉的震颤吸绞。 “啊···嗯,出来了···”,途湳伸长颈轻吟一声,上身软到瘫在胡一身上。 柔软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着他的脊背,嫩白软糕一般的蜜桃奶子被压成圆饼,那阵甜香更浓了,背上一阵濡湿,公子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