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抠挖着湿润的马眼,两只手一并taonong。
着,不如就将计就计? 秦皎听到了那一声勾人的呻吟,更加强硬地把手伸进了白卿云的亵裤之中。 他摸到了一片湿濡。 “自重?可是,婶婶也湿了……” 秦二郎语调轻快,听起来很愉悦。 白卿云作羞愤状,似要起身,却被秦皎恶狠狠地揪了一下敏感的花蒂。 可怜的乐师闷哼一声,重新跌坐在秦皎怀里。 “婶婶帮帮二郎……” 少年郎俯在卿云耳边,声音沙哑。 白卿云惊疑不定,下面那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奴为二郎施针,可败火毒。” 乐师再次推脱。 “若是有用,刚刚郎中来时就该为我施针了,还要婶婶做什么呢?” 秦皎抓着白卿云的手,带到自己衣袍之下,膈着亵裤感受那怒发的孽柱,“婶婶疼疼二郎。” 秦二郎心中嗤笑。 这白卿云矜持个什么?勾了他这么久,如今得逞了,反倒欲迎还拒起来? 少年郎抓着白卿云的手,握住那直挺挺的家伙,上下taonong着。 摸着那炙热坚硬的阳具,白卿云忍得有些难捱,见秦皎没有更近一步,也就由着他了。 过了一刻多钟,秦皎已经松了手,任凭白卿云taonong。白卿云taonong得越发用力,那东西却还没有消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