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不是经常挨打?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别他妈瞎挤，还让不让别人看了！”

    有几只反复围过来要看连白，但又被海豹暗戳戳挤走好几次的鱼人们爆发了。

    其中一只鱼人一鳍子推开了黏玻璃上的海豹。

    扁肥的鱼唇开开合合，像两条蠕动的虫子，唾沫星子四溅。

    这只鱼人很健壮，草鱼的模样，肥厚紧致的身躯超过三米，粘腻鳞片巨大而锋利地排布在鱼身上。

    它灰白色鱼腹鼓起浑圆的形状，粘腻的腹鳞都被撑的微微炸开，仿佛来之前刚狼吞虎咽饱餐过一顿。

    没人敢深想它饱餐的是什么。

    草鱼混浊的鱼眼珠因发怒而突出，湿淋淋毫不设防地绷在眼眶里。

    仿佛能轻易地一戳就破，然后像炸开的水球一样从眼球组织里喷出腥臭混浊的汁水。

    鱼人叫骂着推倒海豹后就弯着腰站在了海豹原来站着的最佳位置。

    粘腻的鱼鳍按在鱼缸上，盖住了之前海豹心形鼻孔喷在玻璃上的雾白蒸汽。

    连白收回手，视线从摔倒在地上的海豹挪向了鱼缸上已经不见了的那一小片蒸汽水珠。

    又冷冷滑向贴在鱼缸外侧挤变形了的鱼眼珠上。

    草鱼混浊巨大的鱼眼珠贴着鱼缸和连白持平，恶心的颤动观察。

    翕张的扁肥鱼唇里，粘腻糜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