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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师父的腰,使劲往xue里插,师父被我弄得几欲流泪,眼角通红,堵着声音压抑地喘息,哼哼唉唉的浪喘全都憋了回去。

    我向师父索吻,师父张开嘴,放我的舌头进来胡作非为。

    我像是从没食过rou的恶狼,被素着养了多年,有朝一日尝到rou味,便本性毕露,再也回不到以前素食的日子了。

    可怜的师父献身喂狼,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么想着,我简直不能更满足。

    师父果然说到做到,说好了一次就不能再多了。不顾我怎样哀求撒娇,都充耳不闻,不为所动。

    等师父和我都沐浴完,也已经到了半夜,今日我第一次坐马车,这一路颠得我直叫唤,加上美味的夜宵和热水澡,我困得睁不开眼。

    熄了灯,我和师父躺在一起,师父低声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坐马车。

    我迷迷糊糊地答:没有啊……

    师父转过身来,面对我:“我听你今早说不愿坐马车,以为你不喜欢的。”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清醒了一点,勉强打起精神。

    “没有,我原本以为我们这一路会跋山涉水,在荒郊野岭过夜。”

    师父摸了摸我的额头,笑道:“你在想什么呢,这苦得很,你这娇养的哪里受得了。”

    我趴到师父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师父顿时笑不出来了,怒气冲冲地把我拽了下来,按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