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睡不着,认认钥匙。」
郑情同问:「会有效果么?」
「一试便知。」左不过拍了拍腿上,叫郑情同坐上去。
她的腿细且笔直,坐上去如同坐骨头,并无半分柔软。
郑情同坐上去,同她接触良久,从体贴的表面,有时能窥见生硬的内里,表面包容一切,实际非表面般宽和。
切菜时,遇到不顺心,直截将菜都倒进垃圾桶,吩咐道:「吃外卖,想点甚么。」
工作时,遇到不顺心,径直去次卧,次卧悬了沙袋,打至流汗。
她未做好准备,女人的吻来得很快,一对单薄的唇,不含欲望地抵在肩角。
「我们同是女人,是不是?」郑情同问。
左不过的手顺着她的衣摆向上:「我们同是女人,同同。」
唇不去找同类,吻上那片唇,尝郑情同的滋味,反而是吻骨架,吮喉结。
郑情同的喉结收了收,有小小的凸起,女人的唇将它含住,舌头伸出去,手顺着衣摆,便拿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她们双双倒在沙发上。
「等一下。」郑情同忽地别开了脸,「我需要……」
「嗯?」左不过慢条斯理。
郑情同道:「纸……」
还未开始,她的下半身先湿了。
拿到纸后去厕所,郑情同拿着纸擦拭私处,干爽了方出来,以为水只是一时失身,却未料想左不过时常吻到她失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