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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机灵着点,都给我管好自己的狗眼!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话别说。” 他意味深长地盯了一会洪竹,看着对方无动于衷逆来顺受的模样,冷冷移开目光。 “行啦”,姚公公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头时已经换了一副表情,“走吧。” 众人连声应是,忙不迭的跟上。 ——————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旧伤发作,范闲失去了他能倚仗的所有东西:亲人、朋友、真气、毒药、自由……求死的自由。 范闲发着抖,未能愈合穿透琵琶骨的伤口又开始痛起来,或许并不是伤口带来的痛,每一寸肌肤摩擦,每一次呼吸都会给他带来绵长而持久的痛。 他疼得想要大叫,想要挣扎翻滚,但他不能。他被庆帝半抱在怀中,只能伏在这个男人膝上靠着对方身体,尽力缩成一团。他发抖,已经止不住的发抖,疼的太久,连他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一处疼了。 庆帝手法生疏的一下下抚着他的后背,就像一位再普通不过的父亲,甚至带着一种不属于帝王家的温情,就这么纵容的安慰着自己的孩子。这个想法令范闲感到恶心,他开始无意识的咬住自己的腮rou,血腥味从舌尖绽开。他想到在自己怀中死去的陈萍萍,想到那日被强迫带上城楼观看的被齐齐砍掉脑袋的范氏族人,他想到苏文茂,想到邓子越,想到被杀死的监察院下属,他想到…… 范闲没能再想下去。男人钳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