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桃戏
地胡说八道。 她羞红了脸,手指不停搅着,道:“至于身上的味道,许是,许是今早沐浴,未能洗净,留下的。” 说罢,她将脸埋进手里,全然一个不经世事,害羞的小姑娘模样。 这样的举动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捉起陶乐枝的手含进嘴里,笑道:“原是如此。” 陶乐枝以为他是想要做那事,缩回手道:“夫,夫君,您身上还有伤……” 肖蔼不听,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好笑地问:“夫人以为我想做什么?” 陶乐枝不敢直接推拒,只半推半就道:“没,没有,妾只是担心夫君的身体。” 肖蔼笑得孟浪,直言道:“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夫人若是想……” 陶乐枝捂住他的嘴:“夫,夫君,妾不想。” 这话是大实话。 好在肖蔼只是过嘴瘾,并没有真的想在马车上行放浪之事。 他也真是累极了,这一整夜都无事发生。 多亏陈芳儿的献身,肖蔼一连半月都没来扰她安宁。 这些日子,她过得相当悠闲。 婆母那边因不喜她,明说不要她侍候在身边; 府中庶务大多由管家管着,她只需在重大事件上的决策上点点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