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桃戏
> 至于肖蔼从前的各房妾室,全都被陈芳儿治得服服帖帖的,根本无需她费心。 一想到明日肖蔼就要进宫参政,又是一连几天不用看见他,陶乐枝的嘴角就压不下来。 “夫人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陶乐枝正吃着蒲桃,突然听见肖蔼的声音,吓得手中的葡萄都落在了地上。 她循声望向肖蔼,下意识脱口而出:“将军怎么来了?” 她这话疑惑的程度不够深,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肖蔼从地上拾起蒲桃,来到她身边,问道:“怎么?许久没来寻你,生气了?” 陶乐枝躲避他的目光,装出哀怨的样子:“妾哪里敢。” 心里想的却是,你不来最好! 肖蔼一把扯松她衣裳的前襟,露出一对高挺玉峰紧紧磨贴的沟间,面露狡诈,将蒲桃放了进去。 陶乐枝如触电一般,手脚软了下来,纵是再想推开来人也不行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倚在肖蔼身上。 肖蔼从身后箍着她,奋力揉搓她胸前两团。 葡萄被一对雪团碾碎,甜腻腻的汁水流进了衣服包庇下,神秘莫测的更深处。 “夫君,”她喘着粗气问肖蔼,“让妾先吹了灯先?” “乖,今日就燃着蜡烛。”肖蔼好气地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