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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ega定定地停在alpha掌心,像只不小心摔出鸟巢的雏鸟。绝对力量压境,“雏鸟”瞪大诡计多端的眼睛,满脑子无处安放的算计。弗栗多满意地看着他缩起肩膀,把被子紧紧按在胸前,“呲”一声笑了。

    他手指悠悠滑过忉利天满是绷带的的脖子,顶住他颤抖的蝴蝶骨,慢条斯理把蝴蝶翅膀捋平,放手,后退,站起身:“都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弗栗多转身,听到背后一块无形的石头铿锵落地,又起了玩心,走几步猛然回头。忉利天左脚才刚刚踩上地毯,右腿还缩在床上,被他出人意料的动作搞得整个人一僵。佣兵迈开长腿往床边大跨几步,omega秀美的下巴颏随着距离的缩短越绷越紧。离他一臂之遥时弗栗多突然俯身,绅士般侧身伸出左臂:“让我搀你一下吧,王子殿下。”

    刚刚还只是怀疑,现在百分百确定这人是仗着主场优势捉弄他。SHELL中洲区域执行总裁的威严不容挑战,忉利天沉下脸:“不用!”

    右脚踏上地面的剧痛让他一歪,倾斜的姿势扯到腺体刀口,这种痛哪怕用钢铁般的意志也压不住,忍不住低低“呜”一声——没有摔跤纯粹是因为佣兵在旁边扶住,准确说,搂住了他。

    “好啦,别逞强。我和你道歉行不?”玩笑开过头的佣兵不等他回答就兜住膝窝把他打横抱起来。这几天他们以这个姿势同进同退,忉利天习惯性伸出右手揽住他肩膀,脸自然地贴上他胸膛,亚麻衬衣上一股柔顺剂的香气。工业香精和alpha的信息素串味,调和成刚下过雨的泥土般崭新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