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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枪,几步上前。

    男性omega赤身裸体,两只胳膊被拉起来拷在床头,头歪向一边,散乱的金发下只看得到一截曲线柔美的下巴。弗栗多试他鼻息,尚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浅浅气流。佣兵掏出匕首砍断手铐,释缇桓两条细白的胳膊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左肩窝那里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估计是刚才激烈反抗导致脱臼。昏死过去的omega身上好几处鲜血淋漓的擦伤,大腿外侧是大片的青紫,大概猜得出遭受过何种暴力。

    白花花的身体和殷红的伤口刺得他眼晕,他知道应该让视线离开omega的酮体,但他做不到这个。着了魔似的,弗栗多的指头贴上了昏迷人质的腰侧,从那里往下滑。omega的皮肤像冰淇淋一样香甜又滑腻,他的指头顺畅地滑过股沟,滑过腿根,滑进两腿中间,清凉干燥的触感逐渐变得温暖潮湿,那里孕含着一个成熟omega特有的饱满。弗栗多呼吸乱起来,几乎要放任自己剥开紧锁的花芯。直到热辣辣的血腥味扑上来,佣兵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抑制剂已经在这浓烈的信息素冲击下,几乎快失效了。

    弗栗多收起武器,准备给自己补一针抑制剂。与此同时,背后突然轻轻响了一声。

    他迅速抱起昏死过去的omega从窄床上滚过去,子弹贴着他头皮飞过,呼啸着打中了后面堆叠物资的木箱,有液体从弹孔喷涌而出,差点浇他们一身。弗栗多脊背着地,怀里的omega被甩得毫无意识地歪在他颈窝,一股霸道的香味像冰薄荷气泡一样冲上脑门,弗栗多几乎登时被呛出眼泪。这一泵信息素至少干掉了他30%的自制力,膨胀的本能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