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余下的70%死命拉回他的理智。弗栗多屏住呼吸,一手把行军床翻起来,一手搂住怀里的omega就地一滚。第二梭子弹应声飞来,行军床瞬间粉碎,带出的火星点燃了汩汩流出的液体。佣兵扯下盖在物资上的迷彩雨布,木箱哐里哐啷垮下来,火势顿时烧得更旺。有人用亚美尼亚语粗声粗气地咒骂,弗栗多听到他还在呼喊同伴——这货显然不知道自己这方已经全军覆没——大概就是那个他们交火前就倒在帐篷里的傻瓜。怀里抱着人,佣兵没办法随心所欲移动,他跪坐在一堆木箱后面,压低呼吸。

    “Bitch!Getout!”陷入癫狂和挫败的alpha喝高了一样大喊大叫,胡乱射击。弗栗多突然意识到空气中omega信息素浓度未免太高了。

    “Bitch!Youfugstabme!”那个疯子乒乒乓乓打了几发空膛。

    “Youreallyannoyme.”计算出他已经打完子弹,弗栗多跪立起来。那个傻货白痴一样张大嘴看过来,佣兵只开了一枪。弗栗多从来不是狙击手,大大方方让人脸孔开花是他喜欢的打法。

    肾上腺素下去,信息素涌上来。弗栗多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和那个傻货没差多少,早就被怀里释缇桓浪潮一样信息素淹没了。很快,佣兵找到了诡异气味的来源。不知道谁下得重手,omega光洁的后颈上作为第二性征的性腺上好几刀触目惊心的伤痕,最深的一道带得鲜红的皮rou都翻起来,殷红的血和花蜜般的透明的体液不断地渗出。信息素的香味裹着浓重的血腥味。刚才他布局干掉了那个alpha,睡美人一样的omega却用诱人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