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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清脆响声。 “你想谈什么?” “我的眼睛能否恢复,什么时候恢复都是个未知数,你大概会像一直以来你父亲做的那样继续照顾我。所以我想摸清你的情况这事儿不难理解吧?” “我不会伤害你。” 丁京辞没搭腔,有些出神得想起这二十多年。 太小的记忆早就模糊了,只知道奶奶在建国前保住了翟清焰父亲的命。稍微大点儿了时常听爸爸提起他对家里的各种帮助。后来念书,学业繁忙,那位叔叔的儿子回国,每每念叨,都在惋惜没让两个孩子见上面。再后来毕业,mama因为去医院探望,遇上其找上门的仇家。 那年,妈没了,家散了,翟清焰开始逐渐出现在他们生活里。 “我会试着改变和你的相处方式,但2月23号这天,恕我不能奉陪,生日礼物会按时送到。”翟清焰紧皱了下眉,后又松开,淡淡道。 丁京辞推了推瓷盘:“尝尝。” 叉子刚离盘,翟清焰就说味道不错,丁京辞提了提嘴角,没再说话。翟清焰起身就要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听到:“3月30号那天,需要有人陪你喝酒吗?” 那天是他那位朋友的生日。 “你不能喝酒。” “嗯,以茶代酒。” 回应丁京辞的,是短且闷的关门声。 折腾一晚上,生日蛋糕现在才吃到嘴里,拜托了稍甜一些,还是满嘴苦味。他不知道是不是他要的颜色,只是在下意识吞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