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床榻,命中人一尾卷之
> 宁折竹就算满身盖满了衣物也没有任何缓解。 满身灼伤感犹如雷电劈下过后,雷火侵入皮rou的那种折磨,此时没有震耳欲聋的雷声,也没有银河倒泻的雷雨,光是静谧的干燥的空气在四周涌动,都让他疼得四肢扭曲。 他分不清是身上的旧伤拖累得他修为下降,还是失去影子原本就是很严重的代价。 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那些黏腻温热又慢慢变得冰凉的汗水,真的像极了曾经从他纵横交错的伤口里涌出来的血液。 他浑身冰凉,虽然不至于沦落到雷雨夜里那副奄奄一息的惨样,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下都快坐不稳凳子。 摇摇欲坠时,被一只手揽进怀里,勾起状若无物的双腿,穿过房间走到屋里的床榻前。 床幔遮去了一些光线,他终于能张着嘴喘息几口,浑身一软,靠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揽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一直没松开过。 他被灼烧的疼痛难耐时,那只手便沁出无边无际的凉意,覆盖在他全身,他被冷透的汗水吸去浑身体温,那只手又如暖炉一样往他血液灌入热量。 不知不觉间他露出原形也不知道,一条人宽的墨绿色的蛇尾缠在那小道身上,勒的蛇腹翻起。 并非冲着勒死对方的目的而去,而是拼尽全力想告诉对方——“救我”。 折腾的精疲力尽,进气多出气少地伏在对方怀里喘息,都忘了中间到底有没有昏睡过,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