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昕的声音又放得更软了一些,充满诱哄意味:“只要惟哥问我,我就告诉你。”

    有求于人的问该怎么问纪惟当然知道,装了一下午小绵羊的人到现在才忍不住现出一点原形也是这段时间大少爷的忍功大有进益。但是他今天已经顺着时昕太久,再装小绵羊,时昕从泄欲到借他手里的信息处理公事的目的也都达成了,惯会得寸进尺的大少爷时刻都盯着他的底线,纪惟不可能由着他把自己的底线踩低。更何况季家的事于他有益有弊他还不清楚,不可能现在就抓瞎地一脚踩进泥潭里。

    于是他没接这茬,也没跟时昕装傻:“季家的事没有主人的命令下奴不该碰,下奴晚上会跟小少爷说清楚的。”

    时昕正捏着怀里人的手指把玩,闻言他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什么该碰不该碰的,在我面前何必这么小心。”

    “季寻意手上的资源你就不心动吗?他跟着阿昀在外界待了这么久,埋的线不会少,这些东西父亲永远不会给你。”这几句话真多于假,大少爷自然显得振振有词,“父亲也不会跟你把事情都摊在明面上,你想要什么,我来帮你不好吗?”

    这种装模作样的低姿态纪惟看得实在是新鲜,差点没绷住表情笑出来。看来时昕是腻了他挤牙膏似的交换了,想要掌握更多主动权,而且季家这块蛋糕时昕显然也心动了,言语下皆是暗示他尽快一起进挖家主墙角的阵营。

    越是送到手边的东西越是不能接,纪惟作出意动又踌躇的样子吞吞吐吐:“您的好意下奴自然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