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感激……只是、只是主人……”

    时昕是知道他过去有多怕父亲的,这种踌躇合情合理,就算纪惟现在把不信任写在脸上,他也只能忍着这口气继续软言相劝:“有我在你怕什么,你不相信我能护住你吗?”

    眼看话题歪到别处他不想谈的地方去了,纪惟连忙踩下刹车:“下奴只是不想您过多为难,那些东西有没有都不要紧……快到您的晚餐时间了,下奴该去厨房检查出餐情况,您晚餐的餐点要做什么变动么?”

    见纪惟还是油盐不进,时昕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才慢慢挤出两个字:“不用。”

    “……那请您先休息一会儿,等餐厅准备好后下奴再来服侍您。”

    时昕没说行还是不行,但也没阻止纪惟往身上套衣服,等纪惟穿了一半,剩下的几件突然被坐在办公椅上的人接了过去。大少爷没伺候过人,就算是脱惯的制式套装,他帮忙穿起来也是胡乱搞一通。被精水灌得满胀的小腹要塞进剪裁修身的衣物里并不容易,身上那两只到处摆弄的手动作实在粗鲁,把衣料都弄皱了一片。但身体上的不适都是小事,只要面上粉饰得太平,纪惟还不至于计较这个。

    时昕一边盯着纪惟的脸,一边束上了手中最后一根腰带。垂着眼的人在腰带扣紧时闷哼了一声,很快又抿紧了嘴半句话不说,只是在那细细喘着气。

    纪惟还没缓过来,就被人推下了椅子。

    “行了,退下吧。”

    神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