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

用担心情欲会占据思维,只需要机械性地重复动作就能完成一场无法避免的情事。

    喉口里的粗硕东西鼓胀到极致,隔着一层皮rou都能轻易在脖颈上描摹出形状。jingye随着性器主人的高潮注进身体里,烫热黏腻的感觉让纪惟微微蹙起眉,不论多少次他都难以接受这种把食管胃袋当作精盆yin器的错乱感。

    性器和jingye的温度让跪着的人额角布满细密汗珠,又很快被同样带有薄汗的掌心拭去。时晏临伸出手,把遮住对方眼睛的碍眼刘海拨到一边。

    “头发又长了。”

    正在舔舐清理性器的纪惟抬起头,他的嘴角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分明是十分乖巧的笑容,却情色意味十足。“下奴晚些时候就去剪短。”

    时晏临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仔细地把每一缕额发都整理干净,直到完整的五官都坦露在视野里。

    带着粗糙枪茧的指腹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眼角眉梢,用药物维持的嫩滑皮肤敏感又脆弱,纪惟被磨得有点受不了,但又不敢动,只能睁着眼睛仰着头、姿势别扭地僵在那。

    “阿惟好乖。”一直把眼角都磨红了,坐在沙发上的人才露出一个略带几分温热的笑。他弯下腰亲了亲身下人的额头,微薄的辛辣酒气从唇齿间溢了出来,瞬间刺激得对方无意识地渗出几滴泪水。

    时晏临见状又笑了一声,依旧停留在眼角的手轻轻揩去那点湿意,他许诺道:“作为你站对位置的奖励,下次出门久就带你一起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