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

。”小意讨好的人脸上带笑,眼里却是不自知的冷淡,“季家领头的走了,善后也能干净点。”

    权力思维逐渐熟练的管家一副全心全意为主人着想的模样,似乎忘了他自己比季公子还要年长几岁,训奴房磋磨人的印记在他身上还要更深些。

    “你决定就好。”一个没有用处的侍奴的去处家主自然不会多关心,这点小恩惠正好可以给受了‘委屈’的管家作补偿。“等送走季家的,他手下的人就归到你那。”

    “谢谢主人。”这次的恩赏早有铺垫,纪惟也就记得恰到好处地露出合时宜的、感激又依赖的表情。就算季家裙带还有许多问题没解决,他谢完赏后也没再提,公事谈到这差不多就可以适可而止了。毕竟他的主要职责还是当一个讨主人欢心的奴宠,忙碌的酒会后家主是更想放松、还是更想听这些琐碎小事,答案不言而喻。

    时间和气氛都正好,原本坐在主人怀里的侍奴顺着半起身的动作往下滑了一截,柔软的唇rou正抵在金属皮带扣上。

    “您这次离开主宅好久……”跪伏在沙发上的人暗示性地蹭了蹭斜纹西装料下鼓起的一块,“阿惟很想您。”

    这句话倒是有几分真诚,纪惟这几天被挤在时家两兄弟之间,不管是动不动就要情绪化、忙得焦头烂额还要质问他为什么不向着自己的时昕,还是永远长不大、患得患失寻求情绪价值的时昀,都让他疲于应付。在这个多事多变的关口,还是吃惯常套路的时晏临让他安心一点。

    甚至koujiao的轻微窒息感都让他更加平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