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

的家主,断了的话头实在很难再捡起来,纪惟勉强张了张嘴就放弃了,之后就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好在沉默才是家主的常态,纪惟练了快十年的脸皮,倒也不尴尬。

    一直等他在主卧的备用衣帽间放好外套,斜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小憩的时晏临才朝他招了招手再次开口:“过来。”

    纪惟闻言听话地爬到了男人膝盖上,他被抱起来时还在疑惑,短短时间内自己出了两次这么明显的差错,时晏临没出言警告也就算了,怎么语气听起来还心情不错?

    “阿昕那小子做事总是急躁,根基还没稳固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下次他再这么折腾,你不用顾及他,直接报给我就行。”

    落在肩背上的那只手似有安抚意味,纪惟渐渐回过味来,不管是哪步做对了,时晏临这是信了他是被殃及的池鱼,才又帮他找季寻意的身契又出言给这件事下定论。没多废力气就被多疑的家主归到同一边,纪惟甚至有种颇为犯贱的不可置信感。

    耳边的声音很快把他拉回现实:“都处理好了?”

    “是,都按照上报给您的计划处理好了。”纪惟回过神,温顺地贴上眼前人的肩头,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还好有您给阿惟拿主意,下奴也是为难,就怕小少爷心里生了罅隙。”

    既然时晏临把锅都丢给时昕了,纪惟顺势就把自己的动作定位在了关心时昀上,同样和时昕划清了界限。

    这件事三两句话盖棺定论后在家主那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时晏临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