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鸳鸯我见意犹怜,锁姻缘红线悄绕颈
地毯上随意摆放着一具赤裸跪趴的身体。 白绫系住了那人的手足,更衬得肤色如玉。郁紫长发披在身上,遮住了印着几道红痕的脊背。一条锦绣裙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但苍楚楚还是认出来了—— 这是她的丈夫,王谚。 王谚是沐浴更衣之后来的。 他上一世就被长公主调教成了甘愿在颈上系裙带的放荡之身,今生长公主再次忽冷忽热,他既万般无奈,也是食髓知味,学着上一世公主喜欢的玩法来讨好。 太师对长公主床榻上的喜好谙熟于心,放了缅铃,又用心选了紫绸扎礼物一样扎好,这样一路车马颠簸,到了长公主府上,已经是春潮涌动、满脸晕红。 长公主果然喜欢,却不愿让他这么早得偿所愿,故意蒙上他的眼睛,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戏弄他滑腻流水的xue口。 王谚现在毕竟还大权在握,行动上肯婉转讨好,言语上却不愿太直白地恳求。 他越是矜持,长公主就越要逼他放荡,故意不动如山,隔岸观火。 地毯的软毛蹭着他裸露的腹部和湿漉漉的下体,实在yuhuo难耐。他情不自禁弓着腰在地毯上磨蹭,自以为不动声色,其实欲盖弥彰。 苍楚楚见过的王谚温柔端庄,见过的长公主细致体贴,这时看见yin荡卑微的丈夫和冷酷轻佻的情人,不由愣住了。 长公主看见苍楚楚,自然而然展颜微笑,向她招了招手。 苍楚楚下意识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