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鸳鸯我见意犹怜,锁姻缘红线悄绕颈
长公主笑道:“楚楚来得巧了,要一起玩吗?” 苍楚楚回头看了一眼。 地上的丈夫被yuhuo煨得软烂,听到这话似乎又是犹豫又是期盼,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她大半生的支柱,大半生仰慕的丈夫,一路为她遮风挡雨的王家玉树—— 原来只是别人脚下的一条狗,甚至,也可以是她的…… 如此猥贱、yin荡、无耻! 苍楚楚想拒绝,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 她怔怔站了一会儿,彷徨无措,望向长公主。 王谚其实并没有听清长公主说了什么。 他来的时候就已情欲勃发,刚刚又在长公主掌心里舔了一捧药酒,意乱情迷之下,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 长公主跳下椅子,握着苍楚楚的手,用那双为作羹汤的手,庖丁解牛一样,慢慢引着她处置。 苍楚楚的手划过王谚的前胸。他不曾哺育的干瘪双乳在捻挑揉掐后肿胀,几乎要破皮的乳尖呈现出莹润的色泽,似花朵含苞待放。 长公主的左手从苍楚楚的衣襟探进来,从肋骨画着圈托起她的胸房。她曾流出丰沛乳汁的双乳如今是干涸的河床,在欲望涌动中重新感受春潮。 王谚这一世的身体其实并未经过调教,乳尖只有钝痛,只是他受药性激发,又有前世被玩弄的记忆,竟然从这痛苦中得了趣,不由呻吟起来。 苍楚楚被这从未听过的yin声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