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恨绵绵
心头血? 听了他的话,我愣在原地。心头血于魔修而言是如逆鳞般的存在,其荟萃毕生魔息,非本人难以触及,钻心之痛才可攫取一滴,但具体作用我尚且不知。 见我半天不说话,虞情不再留恋唇上温度,抽离了身子对荭雨道:“调息了七日还是傻的,这是要我如何?” “尊主,他受伤过重,时间也尚短,还需要日后的调息恢复。”荭雨垂眼柔声道。 虞情不耐烦道:“明天你让舜华带人去把湖填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能把脑子喝蠢?” 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反驳道:“我没傻,只是很多东西记不得了……” “不记得就别想了。”他抬手掀了帷帐,“用膳吧。” 荭雨挥手传了膳,门外侍从端菜而入,手脚麻利地将一个个瓷碟摆上桌。 见他们这幅从善如流的样子,我狐疑地看了眼虞情,后者面色不改,伸出手,示意我搭上来。 我蹙眉:“怎么?” “你有力气下床?”我动动双腿,果真如他所说,全身如同被抽了筋般无力。抬眼看去,虞情直视前方,望着婢女忙前忙后,唯有那只绣着细纹的窄袖摆在我面前,五指微微握拳,手背青筋隐约浮现。 既然他意下如此,我也不必矫作,扶住他小臂从榻上吃力地挪了下来。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