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羽毛暴风前夕
厘清思绪後,我终於得出了一个最有可能的答案。那名男子原本在头等舱,心血来cHa0跑来经济舱,和我聊个几句後便又回去了。对,一定是这样。 我按摩开始cH0U痛的後脑勺,谁也知道这个解释拥有诸多的疑点,而我最讨厌无法用理X解释的状况了。 飞机平稳的降落,即将见到家人的忐忑让我暂时将这件事搁在一旁。 两个小时之後,我拎着沉重的行李在大厅左顾右盼。 「夜璃,这里!」在一群群兴奋的观光客中,我终於看到舅舅那头引人注目的白发。 我无奈地伸手按住额头,挤过繁忙的人群。「我不是叫你戴个帽子再来吗?」 舅舅困惑地眨眨眼,彷佛脑袋电线短路。接着他哎呀了一声。「我放在丧礼会场了。」 这家伙,都四十出头了还是一样迷糊,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舅舅整理一头及腰的白发,接过我的行李。「走吧,舅妈已经在车上等了。」 我沉默地走在他後方。 他们没有子nV,但两人都过得恬静自在。在我的记忆中,甚至没有他们吵过架的纪录。 父亲和母亲……为何不能像他们一样呢? 「玄,你又忘记戴帽子了?」一回到车上,舅妈劈头也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