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与戏
祁岁知没收了我的手机,连带整栋房子所有的通讯工具都失去原有的作用, 而他本人更是除开工作日固定的上下班时间,其余时候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 曾经充满美感和想象力的装修设计,出自学习绘画多年且成绩优异的母亲之手。如今它像是造型华丽的金笼,将我牢牢禁锢其中,抬头望出去的天空有限,更无从提起自由这两个奢侈的字眼。 算起来,这是祁岁知第二次对我使用相同的手段。 区别是,上一回还有个忠心耿耿的黎莉,与我相互嘲讽攻讦用来解闷。 这回偌大的房子里,能够朝夕相见的活人,只有三五成群,穿着黑sE西装,满脸Si气沉沉的保安,和一个每天午餐为我送饭的年轻nVX。 至于为什么仅送一餐午饭。 那是因为我的早饭晚饭祁岁知亲力亲为,要不是中午赶回来路途遥远太过匆忙,可能这个唯独面上会浮现出表情的nV人我也不可能碰见。 他们都不跟我说话,b问急了,就开始掏出手机拨打祁岁知的号码。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宽敞的欧式餐桌,坐下数十人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