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与戏
然而祁岁知非要紧挨着我的右手边坐下。 一餐晚饭我吃得食不知味,倒是饭量不大的他食yu颇浓地多喝了一碗汤。 “你想过囚禁我的后果吗?诺亚不会放过你的。” 瞧他不说话,我冷哼一声,啪地将纯银的筷子扔回餐碟里。 祁岁知放下汤碗,用准备在旁的Sh润餐巾,擦拭唇畔不存在的W渍,看过来的眼神就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提的建议,你考虑好了吗?” 建议这种yu盖弥彰的词语,在字典中的意思是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我皮笑r0U不笑道:“父亲已经去世了,谁还在意身后的名声。” 我故意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态度,想要看看祁岁知失去理智到何种地步,但他只是好脾气地摇了摇头:“愿愿,你撒谎的本事并不高明。” “卓承能有今天,是你辛苦接手后的成果,你舍得让它伴随父亲的丑闻一起灰飞烟灭吗?”我低头打量筷子泛着银光的尖端,讽刺道。 “我说过,照亮过我的光,就不允许再去照亮别人。” 这句话,又让我想起昏迷前那日祁岁知咬牙切齿的病态模样,果然无论怎么苦心掩饰,他的骨子里依然透着GU得不到就毁灭一切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