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8
起的手指顿时柔若无骨地牵住利亚慕的衣襟,活像一株颤巍巍的小菟丝子。 “都怪你,你吓到妈咪了……”他细细地呢喃道。 利亚慕的视线聚焦在母亲泛红的脸颊上,笑着说:“妈咪做梦时又吵又闹,一直哼哼唧唧地叫,我听得烦。” 闻言,涅菲尼亚的身子僵了几秒,随即将脑袋往养子小臂上柔弱可怜地一枕,柔顺浓丽的栗色鬈发在雪白的病床上散开。 “真讨厌,利姆怎么就这么喜欢欺负妈咪呢?” 他小声嘀咕道,柔媚漂亮的脸上是忧愁的表情:“说起来,佩雷斯管家真会信你么?莱奥要是知道了,把你扫地出门可不关我的事——” 毕竟—— 他们昨晚将卧室弄得满地狼藉,傻子见了都能发现这场母子luanlun的jian情。 庄园里难保没有罗德里格斯上将的眼线。打完电话后,利亚慕拿起母亲缀满珠翠的蓝孔雀髻针,利落地剖开手掌,再用毛毯裹住涅菲尼亚素白的胴体,一把将人抱起,走出卧室。 涅菲尼亚的rou臀还坐在养子的臂弯里,浑身凄惨靡丽的淤痕青紫被一层薄毯简单遮住,被养子如此粗暴而突然地抱起来,一双纤瘦的裸足在空中惊慌地晃荡。 他白腻的胳膊仓皇地搂住了利亚慕的脖颈,脑袋颠簸着往下沉沉地一坠,那瀑布般柔滑浓稠的栗色鬈发便散乱着,携着暖热清淡的香气,挨着利亚慕的脸颊流泄而下,流溢的发丝间隐约露出一截秀丽的、被养子血淋淋的掌心护住的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