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整夜难安
己在做噩梦,可是下一秒,羊就用羊角顶了他屁股一下。 陈雾又尖叫起来,这次是痛的。他想跑跑不了,只能围着桌子腿转圈,但这羊好像在他屁股安装了定位器,他爬到哪里,羊的舌头就追踪他的屁股到哪里。 陈雾边爬边哭叫,“主人!!”他寄希望于他的主人,希望主人能来解救他。 羊用力顶撞了陈雾的屁股,一下就把他顶歪倒地,“滚!!滚啊!!”他无助地在地上扑腾着身体,把手铐弄的哐哐响。 羊始终追着他的屁股不放,在他倒地后依旧仔细地舔着他的屁股。 陈雾半边身子藏在桌子底下,眼泪开了闸似的在流,从左眼角到鼻梁,再到右眼尾,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摊,和眼眶里一样,有微弱的亮晶晶,像是他的第三只眼睛。 他放弃挣扎了,任由羊舌头舔他的屁股和伤口,刺痛在此刻不知算是麻醉剂还是清醒药。 在他盯着虚空盯了许久之后,屁那羊才放过了他的屁股,转身优雅地走了,在地板上留下一连串的小黑豆。 夜很长,很静,在陈雾第二次恍惚睡着又醒来时,他听到了动物贴着地板用鼻子嗅的声音,一抬头他就对上了两只发光的蓝绿色眼睛。 这是一只大型犬类,比那只羊还要大,陈雾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只要一张口,心脏就会从他嘴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