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项圈游街示众/佩戴吸R器/主动分泌用作扩张/重捆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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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昕听见傅彦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凉刺骨。 喝完粥之后,傅彦山并未给黎昕的宠物项圈挂上牵引链,也没有让他脱掉浴袍,甚至没有再让他跪下。 黎昕是用双腿站立着跟在傅彦山身后走出办公室大门的。 这地方是总部,来来往往的都是在秦镇海和傅彦山身边颇有地位的人,黎昕平时也与他们打过不少交道,但以这种阶下囚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头一回。 那些手下们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见到傅彦山不善的面色和他身后跟着的“叛徒”,都纷纷给他们让道。 望着黎昕手脚的镣铐和脖子上极具侮辱性质的狗项圈,手下们一边被傅彦山的公私分明所震慑,一边又控制不住地臆想起,这只平日里不分场合便能随意发春的漂亮小野猫,落在它狠心的主人手里,会受到怎样残酷又色情的惩罚。 被这么多人看着,黎昕觉得羞耻极了,以他平日里对这帮人的了解,他轻易就可以猜出,在那一双双看似惶恐的眸子里,实则暗藏着多么深重的恶意,而那些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犹如一条条毒蛇,吐着细长的蛇信,缠绕着他,用冰冷且黏稠的唾液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舔舐。 黎昕将脑袋埋得很低,脚步也尽量放得平缓,但这仍然不能避免双腕间的镣铐在地面上拖曳出耻辱的声响,他脖子上还戴着标明他身份的狗项圈,这仿佛游街示众一般的精神惩罚方式,比rou体上的痛苦还要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