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项圈游街示众/佩戴吸R器/主动分泌用作扩张/重捆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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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走了很短的一段距离,黎昕苍白的脸颊便被羞耻的红晕染透了,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还被允许穿着衣服,傅彦山也没有逼着他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身上的浴袍是傅彦山的,尺码略大,足够遮住屁股和大腿,虽然行走间稍不注意,便会泄露出点点春光,但也总好过真让他赤身裸体地像个下贱的性奴隶一样接受所有人的亵玩和羞辱。 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皮革岛时,下午,他和傅彦山驱车路过海边,远远望见海滩上有人群聚集,调教奴隶时的哄笑声夹杂着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当时他只觉得嫌恶,偏了头不去关注。 后来在拍卖会上,他才得知,那个在海滩上被人肆意凌辱的奴隶便是贺毅,而现在,他的处境差一点便要和贺毅一样了,这死里逃生一般的认知,令黎昕本就僵硬的身体更覆了一层寒霜。 当终于走出办公楼,坐进车里的时候,冷汗已经将黎昕的背脊打湿了,脸颊的红晕也蔓延到耳根,薄得透光的耳垂红得如同要滴出血一般。 傅彦山佯装没有看见黎昕方才的难堪,若无其事地吩咐司机开车,目的地便是那家赌场。 之后,傅彦山升起车内挡板,从座位下的道具箱里拿出一些相对基础的道具,一样一样扔在黎昕怀里,特大号按摩棒、真空吸乳器、带有软刺的尿道棒,一根细麻绳。 傅彦山没有出声,但黎昕却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自己在他面前主动戴上这些东西,犹如负荆请罪时所表达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