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磺
加大利用效率,将上层本来是用做储物等用途的房间改做公寓,主要的房间除了旧积的灰尘外还能让人接受,尽管热水经常性地变冷或停掉,但我依然准备把它当成了一个暂时能够接受的寄居场所,直到我再找到某个能够真正安顿下来的地方为止。女房东是一个衣着邋遢、几乎像是长着胡子的西班牙女人。不过她并没有说长道短地来烦扰我,也没有因为我居住的二楼大厅里最近电灯被烧坏的事情而指责啰嗦,同时我不得不说,这里的电压非常不稳定,在晚上灯总是忽明忽暗,使得电灯非常容易被烧坏;同住其他的租户就和通常人们愿望中的那般安静与不善交际,甚至有些古怪。只不过,房间下方大街上汽车往来的喧闹声构成了一个极其让人恼火的问题。 在那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之前我己在这里住了约么有三个星期的时间。一天晚上大概八点钟的时候,我听到地板上传来了液体滴溅发出的声音,并且突然意识到自己正闻着一股刺鼻的硫磺气息。当我环顾四周时,突然发现天花板已经被沥青浸湿了,正在往下滴着黑色的污渍;渗水的地方显然是从靠街的一个墙角那里开始的。因为急于从源头上堵住渗漏,我匆忙跑进地下室告诉了保龄球馆的主人,她对我说,她会处理的。 “是康斯坦丁先生”她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劣质的红酒,一边大声地对我说:“我不知道他在屋里干什么,他从不告诉我。他病得太重没办法治好自己——而且一直病得越来越重——但他又不让别人来帮他。我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非常奇怪——整天咳嗽,而且不能激动,情绪波动的时候就会吐血。他的房间里面经常传来怪声,好像屋子里面有别人,但是我只见过他一个人出门——他那间长方形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