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里的九千岁】1(车!)
孩子,他很好,学得很快,事到如今,我也该功成身退了……” 他的话音很轻,含着一点愁绪:“那孩子同你很像,也是真心待我,我与他,如师如友,正如你与我……也不知道你如今是否已经去投胎转世了。” 说到最后,他自己反而笑起来,将剩下的浅浅一层酒倒在地上,笑道:“也请你尝一尝吧,好滋味的。” 倒完了,沈熹轻轻咳了两声,扶着墙壁站起来,他忽而觉得有些热,不自觉地蹙起眉,下意识扯了扯衣襟,脸颊慢慢泛出桃花一般的色泽。 他毕竟不是天真的人,走了两步路,就觉出自己状态的不对劲,一声口哨唤来马匹,他翻身上去,双腿却有些发软,险些上不去。 是……毒药? 沈熹咬了咬舌尖,不再过多停留,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会意,飞快地跑起来。 然而,幕后之人既然下了药,怎么会少了接下来的步骤,果然,他没走多远,旁边的林子里就窜出十来人,个个持刀蒙面。 沈熹被逼停,马儿不安地在原地蹬着蹄子,他又用力咬了咬舌尖,不让自己的意识渐渐陷入混沌——这是表面上。 实际上,沈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为什么大白天的刺杀都要穿夜行衣啊?!生怕自己不可疑不明显是吗?! 十来个黑衣人中,有个很明显是领头的人一声呼啸,喊道:“抓活的!” 沈熹面色冷肃,若非脸颊泛出娇艳颜色,双眼也逐渐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