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里的九千岁】1(车!)
此刻必定是威势赫赫。 黑衣人们一窝蜂冲了过来,沈熹心知自己状况不同寻常,并不恋战,左手紧握缰绳,右手向马侧一捞,拔出一把剑锋雪亮的长剑,削铁如泥,他招式也使得大开大合,没两下就收割掉两条性命。 左手一拽,马儿吃痛,马蹄高高扬起,再重重下落,冲到近前的黑衣人来不及闪避,骤然倒在马蹄下。 与此同时,几把长刀的刀锋也至近前,沈熹重重向后一仰,柔韧的腰肢折出惊人的弧度,险险躲开了这一击,然而身下的马儿却不比他好运,被一刀砍在臀上,吃痛地嘶鸣起来。 痛楚带给它极大的能量,马儿高高扬起蹄子,撒欢儿一般飞越过众人,飞奔而去。 黑衣人没有马匹,被远远甩在后面,沈熹终于得以喘口气,他稍稍松开缰绳,只引导它向另一边疾驰而去——幕后之人未必只有这一波人,更可能的是回京之路都不安全,只好向反方向跑。 他身上的药虽不知效用,但看来并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他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放出消息叫人来接。 千里驹脚程很快,沈熹一边思索对策,一边注意周遭,可不知怎的,身上越来越热,从没使用过的那里也敏感地半硬起来,他忍了又忍,终于脱力一般伏倒在马背上,手指紧紧地抓着鬃毛,急喘两声,慢慢失去了意识。 而离他不远的前方,有人一人一马而来。 —— 南边云贵土司叛乱,新晋的定北将军殷贺领命出征,已三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