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里的九千岁】1(车!)
,正是一切平定,回京述职的时候。 殷贺孤儿出身,没有背景家世,一入朝便顺理成章成了忠于皇帝的纯臣,他又是靠自己一刀一枪在战场上拼出来的功名,年纪轻轻就官居四品,此次平叛回来,位置估计还要往上动一动。 如此青年才俊,有的是人想要拉拢,自然也有人看不惯,想早些除去,所以此次回京,殷贺命心腹扮作自己留在队伍中,兵分三路,他自己单骑装作江湖人孤身入京。 没想到临近京郊,却见前方踢踢踏踏跑过来一匹马,马背上还趴着一个身带血迹,不知死活的人。 殷贺勒停马匹,对方的马儿也慢慢停下脚步,在原地打起转来。 殷贺过去一看,才发现马儿的臀上也在流血,虽说伤得不重,到底跑了不远的路,渐渐没了力气。 殷贺翻身下马,安抚一阵,想起方才过来时不远处有间破庙可以稍作休息,于是牵着马过去,将马匹栓在外头廊下,他将马上昏迷的人抱下来,放到干草上,掀开他衣袍查看伤口。 “嗯?” 殷贺挑眉,他还当这人是哪家的小公子出城打猎同侍从走散又受伤了,不料他身上的血都不是自己的。 他伸手,拨开这人汗湿的鬓发,终于瞧见他遮挡下美丽沉静的面容。 殷贺指尖停顿,心中惊讶,他认出这人是谁。 沈熹。 他与这位大名鼎鼎的九千岁并不相熟,只远远见过几次,但沈熹恶名在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