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等我死了
”他不再说了,下颌紧紧抵在她的肩头,和她密不可分的拥在一起,骨子里散出的阴冷似乎都弥漫了悲凉,这得不到回应的爱,真是绝望极了。 这次景姮没有推开他,由了他抱着,久久后。 “堂兄确实那样提议,不过昨夜我便拒绝了,我谁都不想要,阿婵我只要你,就是不爱我,你也别让我滚,好不好?” 一腔子怒火已经熄灭了,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刘烈闷闷的声音竟然还有些委屈的恳求。 景姮被丝绸盖了大半的脸近乎苍白,没有回应他,也没有再叫他走开,两人就如此安静的倒在座榻上,耳畔只剩车辕碾压着积雪的行进声…… 出荆国已是三日后,距离长安的路程尚遥远,而新皇登基还有些时日。 再到应川时,一行人住进了岁宫,那是先秦栉里君下令所筑的行宫,盘踞岁山之中,宫阙延及百里,还未有百年的时光,依旧可窥当年的奢靡。 “据载,为筑这岁宫,栉里君召集了五万匠工日夜不歇,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当真?” 景姮看向刘烈,两人正身处岁宫的摘星楼,足有六层之高,俯瞰雪中秦宫说不出的壮阔。 男人向来就喜欢站在高处,刘烈自然不例外,单手负于身后,双眸格外凌冽,只是侧首看向景姮时,又变得柔和灼灼起来,应道:“嗯,时间赶的极,听闻日夜都有人累死,栉里君便令人直接将尸体埋在了宫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