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等我死了
眼看景姮惊愕了,刘烈笑的从容,颇有几分刘濯的真传。 “唉,五万人只有三万活着离开的,其余嘛……难怪这里入了夜总有很多人影游走。” 景姮心头一跳,瞪着眼:“闹,闹鬼的么?” 刘烈凑近了她,揉了揉泛白的脸颊,冰凉凉的让他舍不得松手,缓缓说道:“是啊,闹鬼呢,很多很多的鬼。” 不许舔!不许吸! 不许舔!不许吸! 景姮是惧鬼的,这岁宫莫名阴寒,再想起往日在广阳王宫无趣时,听宫人女侍们七嘴八舌谈说的那些神鬼异事,夜里就寝时,她在这极可能埋了万人骸骨的宫殿,难免睡不着。 “殿下。” 冬日天寒,又是连日长途跋涉,徐媪总是叮嘱了膳房换着花样做暖身的羹汤来,景姮属实睡不着,就坐在榻畔小勺的吃着,与她说着话儿。 殿中灯火通明,宫人又往博山炉中添了两勺香,空气登时暖郁了些,刘烈一入来就热的额前起了汗,男人的身体到底是和女子天差地别。 徐媪躬身退走,刘烈便自然的占了她方才的位置,坐在景姮腿边,饶有兴趣的说着来时所见。 “确实似极了人影,飘忽走在树下,我便上前去看,阿婵猜猜我看见了什么?” 景姮搅着羹汤的银勺不动了,熬的香溢的浓白汤汁漾着薄薄热气,她戒备的看着刘烈,明知这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