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强制
刘濯依旧将景姮拥在怀中,清冷安详的气息却让她愈发不安,覆着双目的手只剩冰凉,她试着去推他,薄绸的广袖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掠倒了案上的一排玉瓶,几声凌乱清响后,顿时奇异香泽幽幽四泄。 “够了!你放开我。” 今日她用的香料花水多是西域而来,十分浓郁直接,入了鼻中整个人似是跌入了盛放的百花丛中,一时是暖风轻沐,一时又是柔嫩包裹。 直到口中的呼吸再次被掠夺,百般缠绵的吻来的愈发狂热,他压着她倒向茵榻上,送入的舌紧密眷念的绞扰,明明是近乎强制,偏偏又温柔的渗乱人心,惊魂动魄。 自始至终他都捂住了她的眼睛,过多的口涎温热的流溢在唇角,碍人的衣物也逐一被剥去着。 他今日果然不正常! 景姮无力再动,只能瘫软在刘濯的身下,视觉不清所有的感官都由着他带动,有些害怕的呜咽已经模糊,他仍旧不曾放过她,又是许久后,眼前的束缚消失了,她满目迷离惶然的看向他。 “又吓到你了。” 清冷的眸光乱的复杂,他缓缓松开了她的双腕,苍白昳丽的面庞上漫染着一层脆弱的血色,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