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强制
他走了。 那日后,景姮以为很长时日都不会再见到他们,出乎意料第二日刘烈便来了。 “你又说了什么,他昨夜一直在咳血,阿婵,这世间能伤王兄的唯有你了。” 原来她还是成功的气到了那人,放下竹简,景姮看向刘烈,难得他如此肃色,足可见刘濯昨夜的病情很不乐观,她却极不在意的说:“是么,所以你是来问罪于我?刘阿炽你可要清楚,若是他自己不来,我又能如何?如此看来,他若想长命便最好不要来见我,也包括你。” 她便跪坐在扶臂间,玫色的长裙散做瑰丽的花型,外罩着素色的娟纱广袖长衣,捻了最细银线刺绣的芍药花簇簇流光,抬头时,如雪如玉的颊畔晕着淡淡嫣红,轻轻一笑,眉梢明显可见那一抹无情的蔑意。 刘烈气极反笑:“看来阿婵是变聪明了。” 她太清楚他们的弱点,只需这样的几句话就能够伤得他们,这也真叫刘烈无可奈何。 察觉他话音中的丝丝冷意,景姮也无畏,这一点抗争算是她现在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乐趣,昨日刘濯就那样离去,她便知道会疼会难受的不止是她,能让他们更难过也不错。 甚至,或多或